我心疼他们操劳了一辈子,我长大后就想让他们轻松一点,在物质上从来没有吝啬过他们。
可我回了家,到现在我妈都没问过我坐车累不累,也没有给我倒一杯水喝。
我越发心寒,真心觉得这些年都做错了。
4.我爸妈还没有高兴几天就被尤大妈恶狠狠地告知,休想打过继的主意,以后宋雨洁生的儿子都只能姓尤。
我为了防止爸妈找表姐咨询做试管的事,提前把他们微信里表姐一家的联系方式都拉黑了。
我早就告知过他们,高龄做试管的成功率不足百分之五十。
可是他们总觉得百分之五十那就是有机会的,说不定真的能拼个男胎出来,丝毫不把那些风险当做一回事。
我要是多说几句,他们就会恶意地揣测我不结婚就是在打他们在村里的那套自建房的主意。
我真是无语凝噎。
年轻时他们不是没有起过意做试管。
那个时候我要升高中了,我们这边属于偏远不发达地区,寻常人家能在乡镇读个高中就很了不得了。
那时的乡镇高中一个年级就招两个班,我那年刚好赶上教育局放开了跨区域招生,我才有机会考上县一中。
可我爸那年在干泥瓦工时摔断了腿,在家休养了大半年,靠着我妈做点农活只能勉强维持生计。
他们在村里宣传栏看了做试管的广告,借遍了街坊亲戚才借得一两万块钱,最后却被这打广告的骗子骗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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