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静静地躺在客厅沙发上,心口疼痛难忍。
新婚一月不到,他一直在医院照顾沈思思。
我拨通他的电话。
不耐烦地男声传出:“怎么了?”
“陆鸣野,我心脏真的不舒服。”
“不舒服就找医生,找文森特,给我打电话什么用?
别想耍什么花样儿,两个月后你就是死也得给我躺在手术台上。”
听着掐断的忙音,真是可笑。
我爱了陆鸣野那么多年。
卑微,不,是卑贱到骨子里,予取予求,整个人掏空了给他。
不如沈思思归国的一个电话。
我脑子一热,开车去往医院。
“终于忍不住啦?
别以为嫁给鸣野,你就不是从前的土包子了。
他爱的是我,你不过是他泄欲和生孩子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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