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来说她指定会硬拉着我吃了晚饭再回家。
可这大小姐今个儿听说了我跟许冽安轮流做饭的约定,死活要给我撵回家去。
“许大少爷烧的饭菜你不赶着回去吃?”她拉着我去地下停车场,“你都寡了二十二年了,有点干劲好吗!”
有病,真的有病。
我那是寡吗?我那是洁身自好不愿将就找寻自己的灵魂伴侣罢了!
我懒得反驳她,翻了个白眼,抢在她前面上了驾驶座。
她莫名其妙地看我,我把安全带系上,回她:“轮班,不能累着您罗大小姐。”
“别贫我了。”她撇撇嘴,“知道你就是嫌我车技烂。”
车程总算不那么惊心动魄了。
我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下了车,不太放心地看着罗梓又如愿以偿进了驾驶座。
“路上小心。”我生平第一次这么认真地说这种客套话,我是真心怕她给自己弄出事儿了。
罗梓一挥手,特潇洒地开车走了,拐弯的时候险些跟进来的车擦到。
…头疼。
汽车的轰鸣声由远至近,我抬眼看了看,很快认出那是许冽安的车。
倒是准时。
他很快把车停好,下车自然而然地接过我手里的购物袋。
“怎么站在这儿?”他的态度太自然,我连谢谢都没机会说出口,“买了这么多东西?”
“陪罗梓逛街去了。”我垂眸,跟在他后面上楼。
他的背影笔直得像棵松,身上的西装穿了一天也不见皱,我见他没手开门,噔噔噔超过他替他把门拉开。
他就看着我动作,凛冽的丹凤眼此时却盛满了温柔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