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后来外婆去世,她从村委会那边得知外婆死讯。
又将一切责任推在我头上。
自外婆葬礼结束,我们的关系进入冰点,没见过面,也没再联系过。
我站在离她们十米左右距离,就那么静静看着她们。
大概是我的视线太过灼热,我妈转过头像我的方向看来。
待看清是我后,她明显一愣。
随即脸上浮上那抹我熟悉的厌恶。
16
我挂的血液内科在医院的七楼。
搭电梯的时候,再次遇见了我妈和苏渺。
苏渺这次看见了我。
她蹙着眉,尖着嗓子质问:“许诺,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没有应声。
身体向她们相反的方向挪了挪。
电梯门缓缓关上。
苏渺再次出声:“许诺,你怎么这么讨厌,你跟着我们是什么意思?”
我冷冷回道:“你想多了,我没时间跟踪你们,纯粹碰巧而已。”
苏渺用轻蔑的眼神上下扫视我。
忽然她像是想到什么一样,捂嘴惊呼出声:“你不会又是来医院打胎的吧?这都第几次了?”
电梯里众人齐刷刷向我看来。
我妈脸上熟悉的那抹厌恶和嘲讽又再次出现。
她冷哼一声:“什么爹就有什么种,她爹爱搞破鞋,她能是什么好东西。”
“叮铃”一声,电梯在三楼停下。
我妈冷声开口:“你滚出去。”
我面无表情:“我还没到,为什么要出去?”
许诺伸手推我:“我妈要你滚,你是聋了吗?和你在一个电梯,我都怕被你传染什么脏病。”
我依然站着不动。
我身后的大叔突然出声:“你们俩人够了吗?人小姑娘按的是七楼,是血液内科,什么脏病不脏病,我看是你们脑子得了脏病!”
“要滚也是你们滚出去,叽叽喳喳吵得人脑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