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五年,老公突然提出为他好朋友的遗孀捐精。
“我跟老周是最好的朋友,最亲密的人,他不在了,我该帮他照顾好家人。”
我自然是不同意。
“论亲密,谁能比得过老周他爹呢?
生下的孩子还带有血缘关系,何乐而不为?”
可我老公却怒了,指责我不近人情。
我讥讽一笑。
毕竟有句话说得好,当孩子告诉你他有点尿出来了,多半是已经尿完了。
参加完老周的葬礼,徐毕然把我留在车里,独身去到苏语凝身边说了些什么。
离去时,还伸手到她肩上安抚式地拍拍。
我默不作声,却将二人动作收于眼中。
徐毕然和老周是多年老友,老周前几天突遭车祸去世,留下了结婚多年的妻子苏语凝。
想想也是可怜,我便没有过多深究。
直到两个月后,徐毕然的一个决定让家里炸开了锅。
“你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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