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的叹气,叹的并不是世风日下,男大学生为钱做鸭。
而是,有钱的,不是她们。
但我可就开心了。
我有钱啊!
可还没高兴两秒。
我爸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他叫我回家相亲。
4
我们这种出身,婚姻大事从来自己做不了主,联姻是常态。
我做了二十年的许家大小姐,理应为家里付出,这很公平。
我的爱情还没萌芽就被掐死在了土壤。
和周泽喝过两次下午茶后,我成了他的新娘。
可新婚当天,他却连我们的婚房都没进。
「老实说吧,许薇,我对你一点意思都没有。
「周太太的位置你得到了,算你赢。至于别的,你就别再肖想了。」
他扔给我一张黑卡,打着电话开车离开了。
我听见他喊电话那头的人「宝贝」。
之后,我和周泽过上了各玩各的生活。
不同的是,他是光明正大地玩。
而我是偷偷摸摸地玩。
没办法,这个社会对女生总是更加苛刻一些。
……
周泽说去半个月,没想到一周都不到,他就回来了。
接到他电话时,我刚被林启一顿折腾,正昏昏欲睡。
林启拿过床头柜的手机,问我:「人形摆件是谁?」
我一个激灵,醒了。
我和周泽的婚姻名存实亡。
不是人形摆件又是什么?
一个学名叫做「老公」的摆件。
我猝不及防,匆忙解释道:「一个卖玩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