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让我就此臣服,入宫为奴为妾,做一个只懂得承欢帝王膝下的深宫怨妇,我又如何甘心。
人生一世,该争还是得争。
男人长吁一口气,朝我笑道:“不敢认。
那便罢了。”
他摆摆手示意启程。
轿帘被人放下,马蹄声起,我终是离我的故土越来越远了。
这一路,马车很慢。
刺客一拨一拨的往男人刀口上撞,无一生还。
父皇巴不得我以美色惑乱大周朝,定不会派人半路截杀我。
如此更证实了我心中想法。
我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瞥了一眼:临危不乱,杀伐狠绝。
男人依旧戴着他的面具,波澜无惊的擦拭着冷剑上的残血。
“怕吗?”
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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